石碣记
初逢巧子于科创,备装待发以粤东。别离故居始于院,赴古镇石碣寒工。
乙末年初,余于古镇石碣为工。历时两月,恋一女郎,其名为珍。还于旧居,道途思子,甚是念之,既执笔以录。虽文本不妙,字字皆是真言。
子无艳色倾国城,独音旷世以秀群。古今往来,所识之人,唯子稀罕。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天赋予子,晓音识人,天下罕见焉。长发条条,双眉娟娟,唇红白齿,皮骨青青,情雅高节,淡柔闲清。佩银盘以试比洁,齐杜若以争芳春。
光阴似水静默流,伤春悲秋添新愁。寒工约期殆尽,思思念祖余心。其事知师导,许我假七日,固此回乡探祖。余于粤南站候车,独身前往,心系回乡,赶之地轨,速极惊人,不至一刻,便可达之。南站之宏,堪比迷宫。按图而骥,续序而进,静坐无谈,坐思湘子,潮潮来袭。
朝夕悲合人易老,叹无良子长忧忧。不晓何时,薄日西沉。回顾旧事,寒冬至若春,波光霖霖,夜夜作诗诉情,每每与子长谈至凌晨。风华之年,罗衣璀璨,正是佳期靓人,时时回荡于心。不以欺子,以宾待之,与子相邀,隔世长存。
初见佳人兮,吾念之不忘,终日不见兮,念之如狂。尔如凤鸟,何处求凰?为子以致辞,恐他之我先。意惶惑而不宁,无华词以媒说,苦人自小唅默,书院三岁不言,近色之少,不善口交。遂作言文,以示爱之,望子请解,苦心谅之。死生阔气,与子成说;执子之手,与子同老。
时年乙末三月录